2020-12-25 11:43:00 | 阅读:154
葵乎,葵乎,胡向日?
葵曰:“阳也。”
暖也。
那是一个美丽的夏天,阳光如雨露般暖暖地洒在这片葵花地中。葵花爱着阳光的温暖,吸收着土壤的养分,宛若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低着头尽情的享受着。
从高高的山头望去,那片葵花地静静的安立在那儿,却又闪烁着一片金黄,稀稀疏疏,黄中夹杂着零星的墨绿色枝叶。
夜幕降临,万物沉静时,她们在低语;“我们为何是葵花?”
葵花似乎是寂寞的,在等待那似旧未旧的故人,仿佛冥冥中注定了一般。
那天清晨,一个年轻的妈妈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来葵花田散步。他们一边欣赏着葵花的颜色,一边俯身微视一下怀抱的婴儿。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漫无目的的走过,对怀中睡着的婴儿说;“以后你的名字就凡`高吧!”
走出葵花地,婴儿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灵动的蓝色双眸,白皙的婴儿皮肤,鲜红的嘴唇………他望着他的母亲,更好奇的望着太阳。
仿佛他向往阳光,向往温暖。
葵花盛开,夏天来临;葵花凋谢,夏天过去。年复一年,花季循环往复,不知疲倦,不知终结。
十年后,在那片葵花地中,伫立着一个身着白衬衣的干净少年。一双墨绿色帆布鞋上,散布着几片葵花花瓣,嫩黄,甚至金黄。少年拿着画笔蘸取特意调制的金黄色颜料,在油画纸上反复实践着。他画了七年了,整整七年了,但始终画不出自己所想要见到的那种葵花,一种可以使自己陶醉灵魂的葵花。
他迷茫过。挣扎过,但丝毫不减他的认真,对灵魂的追求,使他在漆黑的深夜中拿着画笔寻找那被大片颜色渲染出温暖的葵花。
他不断尝试着,
失败着,
又尝试着——
微风似旧念旧地吹过,凡`高的头发被轻盈的掠动。
孤单的天空,寂寞的飞鸟。
路转弯了,天空变蓝了,温度不断顽皮的爬升,不变的,是那片葵花地,以及那个少年,和他手中不变的画笔。
葵花在轻声低语,凡`高在思索。
终于,他想到了,他将画笔拿起,想象着太阳的模样,淡染出了太阳的轮廓,又用金黄色将葵花的花瓣覆盖在上面。
一笔,两笔,三笔……
太阳升起来了,葵花首要次与往日不同,她们伸挺了腰,慢慢的抬起了头,朝着那阳光到来的地方。
微笑,绽放。
在那位少年的笔下,她们抬起了头。
她们叫向日葵。
向日,向暖。
葵乎,葵乎,胡向日?
葵曰:“阳也。”
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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