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24 16:16:34 | 阅读:156
《活着》里是福贵一生的故事,那是他的时代,属于福贵那代人的时代,而这是我解读的福贵的故事。“孽子”“败家”是福贵给我留下的比较初印象,所谓的富三代,更是富不过三代,面对着父亲的“前史”,继续步父亲的后尘。他一步一步踏向了深渊,倾出被人觊觎的一百多亩田,还债路上,当肩膀的皮肉被在被装满铜钱的扁担磨出血来,一家人搬出老宅,再是父亲的死去,这是浪子的富贵生活的终结点。幸运的是,一家子的人从未离弃。他的背后,是疼爱他的母亲、懂事的女儿凤霞,还有一位好女人家珍。虽然妻子被城中丈人接走了,但是再回之时,儿子有庆已经出生,本以为一家人的团圆日子要开始了,母亲重病,福贵又在请大夫城中被抓去当兵,多年之后回到家中时,母亲已经离世了。在那个贫穷而又战火纷飞的年代里,生活的确困难。时代背景下,经历了人民公社、大跃进、文革……苦难的人民历经苦难。苦命的家珍得了软骨病,想要下地干活却是有心无力,13岁的有庆在献血是白白送命,福贵只能抱着那具遗体走回乡间的小路,这就是世道,即使是医者都没能为力的世道。后来,凤霞嫁给了偏头的二喜,善良的姑娘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宿,上天却是残忍的,凤霞比较后难产失血过多去世了,只留下了苦根。眼睁睁看着一双儿女相继离世,这便是家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不久后,家珍也走了,他们都葬在了村西的同一个地方。现在只剩下福贵、二喜和苦根这个娃子了,二喜被水泥钢筋刺穿死前大喊的“苦根”隐隐刺痛着我,苦根却还不知道“死”是什么。那年,苦根七岁,却因为贪吃豆子而死去。苦根的离开像是掐灭了燃烧着的比较后一丁点火苗,我的心似乎也熄灭了。第二年,福贵买下了将死的牛,他的名字,也叫做:福贵。
我首要次看《活着》这本书了,我无法理解作者为什么让福贵身边的人都死去?福贵愿意活着吗?我第二次看这本书时,我更愿意去了解故事的背景、了解作者的意图。
余华是一位比较特别的作家,他的笔下更多是他自己愿意表达的一个世界或者是自己更想去强调的某种情感。作者也在自序中有所交代,作者与现实关系紧张,更严重地来说,他一直是以敌对的态度看待现实,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内心的愤怒渐渐平息,开始意识到一位真正的作家所寻找的是真理,是一种排斥道德判断的真理,作家的使命不是发泄,不是控诉或者揭露。他应该向人们展示高尚,这里所说的高尚不是那种单纯的美好,而是对一切事物理解之后的超然,对善和恶一视同仁,用同情的目光看待世界。正是在这样的心态下,他听到一首美国民歌《老黑奴》,歌中那位老黑奴经历了一生的苦难,家人都先他而去,而他依然友好地对待这个世界,没有一句抱怨的话。这首歌深深地打动了他,他决定写下一篇这样的小说,就是《活着》,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难,讲述了泪水的宽广和丰富,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讲述了我们中国人这几十年说的如何熬过来的。那是那个时代的人和他们命运。
以这样的悲剧结尾的小说很多,可是同意悲剧结尾的国漫也与我们的作者余华有很大的渊源。《神厨小福贵》可以说是我们这代人童年的印记,喜欢小福贵做菜时的金食指、豆芽菜和小李子的搞笑、小飞蝶和小蜜蜂的烂漫,那是儿时眼中的小福贵。在不经意间看到一篇博客,余华是当年《神厨小福贵》的文学顾问,小福贵从小和爷爷学厨,而爷爷被陷害抓起来了。为了救爷爷,小福贵要收集18把金厨具,每一次做菜,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小福贵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却为此承受了太多。和余华的书一样,小福贵身边的人几乎都死掉了。包括他一心想救的爷爷。他的确成为了神厨,但这又有什么用呢?比较后小福贵离开皇宫了,他变得一无所有,小飞蝶走了,小蜜蜂死了和《活着》中福贵一样一无所有,其他的国漫,都是幸福美满的大结局,《神厨小福贵》带着活着的色彩,都是福贵,都是一样样的结局,以悲剧为结尾的书很多,但是以悲剧为结局的动画可以不多,动画的比较后,福贵来到一片草原上,他看到了小飞蝶,这证明他是多么希望有一个好的结局,我也想看到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神厨小福贵的结局就是那么悲惨。
曾经也有人问作者为什么以福贵的口吻去讲述《活着》的故事,或许对于《活着》而言,生活是一个人对自己经历的感受,首要人称的叙述没有别人,要他自己的感受,所以他讲述的就是生活。我有对福贵生活的叙述,我记住的是那些刻骨铭心的死亡,而真正在福贵眼中,他为家珍这个好妻子骄傲、为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而感到美好。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也正是因为这样,生活才是精彩的,活着才是有意义的。死亡是必然的,每个人也有离去的原因。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一种纯粹、简单而粗暴的观念,或许这就是让福贵坚持下来的理由,“活着”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有人为了活着拼尽一切,却未必如意,这就是现实。贺拉斯说过“人的幸福要等到比较后,在他生前和葬礼前,无人有权说他幸福。”就是在你闭眼的那一刻,你能明白这世界你曾来过。或许没了你地球还是会转,但是毕竟“我”存在过。我们可以有理想有目标有追求,不,我们应该有,为了潇潇洒洒地活着,为了生如夏花之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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